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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妹妹的及笄宴上,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侯府谢明修完整版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在妹妹的及笄宴上,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(侯府谢明修)

发表时间:2025-04-24 04:29:53

在妹妹的及笄宴上,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

爵爵子/ 著 |短篇小说|连载中|ygxc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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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介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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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试读




我是自小在侯府被当作嫡女养大的冒牌货。

我死后,青梅竹马的他在闹市里传我的谣言。

我被描绘成举止放荡的模样,说我不知廉耻、专勾引男人。

城中百姓听闻,纷纷涌到侯府门前,叫嚷着让侯府清理门户。

说我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,死不足惜。

侯府的老爷夫人为了不让我这“脏东西”坏了侯府的风水,连夜拆了我住过的院子,还把我的牌位砸得稀烂,扔到了乱葬岗。

所有人都觉得,我落得如此下场,是报应。

直到真嫡女的及笄礼,高朋满座,还请了戏班子在府中连唱三天大戏。

就在当日,他们收到了一份神秘贺礼,送礼之人,竟是早已死去的我。

......

侯府嫡女及笄宴上,丝竹声里谢明修夫妇抹着泪,父亲声音发颤。

“妧儿总算是及笄了,这些年苦了我的掌上明珠。”

我悬在梁上的魂体发酸,他们从前抱着我喊“棠儿”时,也是这样的眼神。

堂下忽有人高喝。

“萧将军与谢小姐才是天造地设,哪像那沈棠,占了嫡女之位十五年,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种,死了都污了侯府的地。”

谢妧正替萧承煜整理袖口,指尖猛地顿住。

她抬眼时唇角勾起冷笑,我认得这笑。

当年她被李氏罚跪,也是这样笑着看我替她挨板子。

却见她转身面向观礼宾客,声音清润:“说起来,倒要多谢姐姐沈棠。”

“她临走前,可是给我备了份及笄礼呢。”

我浑身发僵,我何时?

堂下顿时哗然,李氏拍案而起,金镶玉护甲磕在桌沿。

“她活着时就爱抢妧儿的东西,死了还要作怪!快把那不详之物扔出去!”

萧承煜也皱眉:“不过是些腌臢物,别坏了今日的喜宴。”

谢妧却抬手拦住要上前的仆役,亲自掀开红绸礼盒。

匣中一本染血的手札露出来,封皮上的棠花暗纹,正是我亲手所绣。

她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,第一页就夹着一幅画。

粗布衣裳的小女孩缩在角门后,怀中抱着半块碎玉,鬓角还沾着草叶。

那是十年前,她刚被接回侯府那日,我躲在槐树后画的。

萧承煜的脸色瞬间铁青,腰间玉佩“当啷”落地。

“快撤了!休要拿陈年旧事污人眼目!”

右侧老妇突然哭出声:“这是沈家姑娘啊!当年她......”

“闭嘴!”

李氏尖声喝止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,“定是沈棠那贱人故意留着这东西,编排妧儿的出身!”

谢明修也一拍桌案:“早知她狼子野心,当初就该把她扔回乡下!”

我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容,忽然想起手札第一页写的。

“妧儿别怕,我会把脏东西都挡在侯府外。”

原来他们口中的脏东西,从来都是我啊。

我悬在梁上听着满庭骂声,喉间发苦。

不过一幅旧画,就能让他们忘了我养在侯府十五年的情分?

谢妧指尖摩挲着手札,忽然轻笑一声,又翻了一页。

“那年她刚回府,攥着袖口朝我伸手。我看见她掌心的茧子——比府里扫洒的仆妇还要粗。”

她声音发哑。

“我没敢握。”

......

庆和十七年正月初五・申时三刻

妧儿的手背上全是冻疮,指尖裂着口子。

我想递帕子,李氏却在廊下尖声骂:“嫡庶有别!沈棠你摆什么主子架子?”

父亲跟着开口:“她在乡下吃了十五年的苦,你就不能懂事些?”

我捏着帕子的手松开又攥紧。

明明昨夜他们还说,会待我如从前。

可现在,不过是我没接她递来的玉佩,父亲就红了眼。

......

谢妧念到此处,指尖无意识地摸向腕间玉镯。

那是李氏上个月送她的,说是“嫡女该有嫡女的气派”。

李氏突然站起来,护甲刮过桌沿。

“我是说了几句重话,可她后来处处针对妧儿——”

“若真为妧儿好,当时为何不说?”

谢明修皱眉,“现在死无对证,倒成了我们苛待她?”

萧承煜咳了一声:“依我看,她就是容不得妧儿回来分走宠爱。”

谢妧没接话,指尖翻到下一页。

手札上贴着半张撕破的庚帖,边角染着血渍。

......

庆和十七年二月初九・巳时初

萧承煜带着长史来退庚帖,第一句话就是。

“沈姑娘毕竟是抱养的,与我定北将军府的联姻,还是该落在真嫡女头上。”

我躲在假山后,听见他与长史私语。

“沈家那野种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?老子哄了她三年,连手都不让碰。”

长史赔笑:“还是谢小姐懂事,上次在城隍庙,您给她戴玉佩时——”

“闭嘴!”他踢了块石子,“赶紧把庚帖换了,别误了本将军攀附侯府的大计。”

......

殿内,萧承煜的脸涨成猪肝色。

“手札上的字分明是伪造!我岂会说出这等腌臢话?”

慕老夫人跟着站起来,头上金钗晃得人眼晕。

“若我儿真有此意,那沈棠去年往他茶里下迷药的事,又作何解释?”

谢妧忽然抬头,眼尾泛红:“对呀,姐姐为何要那样做呢?”

她指尖划过手札上的血渍,我忽然想起那日。

萧承煜的茶里分明是李氏下的“枯心散”,我替他尝了半盏,却被他掐着脖子骂“毒妇”。

满庭宾客交头接耳,李氏的帕子快被绞碎了。

谢明修咳了两声,想说什么,却被谢妧翻页的声音打断。

下一页纸上,画着朵残败的海棠,花瓣上写着行小字。

“妧儿的玉佩,是萧承煜三个月前送的。原来他们,早就认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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