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城。”

我颤抖着声音问：“你从来没打算娶我对吗？”

他愣了一下，随即狞笑起来：“娶你？一个被一百多个男人上过的烂货？我顾城现在是什么身份？”

他猛地一脚踹在我肚子上，我痛得蜷缩成一团。

“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，我早把你扔回那个穷山沟了！”

他又是一脚，这次对准了我的脸。

鲜血从我的鼻腔喷涌而出，我感觉到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。

我满脸惊恐。

“城哥，那是你的孩子......”

他满脸不屑，“谁知道是哪个嫖客的野种？”

公公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，手里拿着一台摄像机。

“儿子，别打脸，一会儿拍出来不好看。”

我向他伸手求救。

公公却架好摄像机，一咧嘴，露出满口黄牙。

“等你骚浪贱的视频拍好了，你就一辈子不敢离开，只能当我和儿子的玩物。”

我这才明白，他们父子俩从头至尾，都没把我当人。

顾城扯开领带，开始解皮带：“爸，你先来还是我先来？”

我趁他们不备，摸出手机，凭着记忆拨通了陆尧的号码。

电话接通的那一刻，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：“我愿意跟你，求你帮我报仇！”

手机被顾城一把夺过砸在墙上，碎片四溅。

“贱人，还敢找人告状！”

他揪住我的头发，硬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。

公公粗糙的手已经摸上我的大腿：“还真挺骚的，怪不得那帮男人宁可花大价钱也要上你一次。”

我哭着求饶：“爸，看在我为顾城尽心尽力的份上，你放过我吧。”

“那可不行。”顾城在我腿上捻灭烟头，阴狠地掐住我的下颌，“有不少顾客都说，你和他们上床的时候还挺享受的。”

我拼命摇头：“是你说一定要让客人满意。”

“闭嘴！”顾城一巴掌扇在我脸上，将我丢给公公。

“爸，你先来。”

公公已经抬起我的双腿。

摄像机矗立在一旁，清楚记录下这一切。

我忽然想起，那台相机还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。

顾城从小就有摄影梦。

可他家穷。

连手机都是偷别人的。

为此他就带我去见了第一位客人。

事后我就得到一千块钱和这台相机。

可现在它却化作利刃刺向我。

我猛地撤回双腿，一脚揣在公公裸露的器官上。

公公惨叫一声，又要伸手抓我。

我急忙抄起水果刀，发狠般朝他胸口捅下去。

可下一秒，我就被顾城一脚踢飞。

后背撞到墙面，疼得我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位。

他满脸怒容地拖着我，硬生生把我拽到院子里，招呼一条大黄狗过来。

“既然不愿意让人上你，那就让畜生替我好好调教你。”

我害怕得全身颤抖。

公公给大黄狗嘴里塞了一片药。

瞬间，一股腥臭的气味就扑面而来。

它瞪着一双猩红的眼，口水直流，急不可耐趴在我身上。

我不停踢腿挣扎。

但在两个男人桎梏下，我根本无处可逃。

眼看着就要被他们得逞。

一辆轿车无视所有障碍，猝然开进小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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