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到现在还不能接受，方含诺当初跟自己分手是受的委屈。

那让他心疼。

以至于现在让他稍微提起一句，都会觉得后悔莫及。

肖云霆红了眼，“都是我当时太蠢了，没有看出来！”

“在诺诺最需要我的时候，我没有把她留住，我还记恨她抛弃我，甚至还移情别恋爱上了你！”

肖云霆越说越激动。

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渐渐染上了愤恨之色。

就好像他们俩出现的悲剧，全都是因为我这个罪魁祸首一样。

我冷笑不已。

“肖云霆，最后一个问题——”“你真的爱过我吗？”

肖云霆愣住了。

他似乎也在认真思考自己这些年，到底有没有爱过我。

六年前方含诺出国，他们五年没见，重新再见面时，才知道她快死了。

他就算不说，我也能想象到，方含诺是他求而不得一生遗憾的白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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